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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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读后感【1】
倘若不是发现自己爱上了一个女孩儿,珍妮特也许会成为一个最优秀的传教士―――谁让她同时擅长两件事情呢?珍妮特同时擅长两件事情:与上帝交朋友,与魔鬼对话。
“来吃个橘子!”这是《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中反复出现的一句话,在这里,橘子可以是一种命令,一种搪塞,一种规避,一种对治愈的自欺。
珍妮特剥橘皮的动作同样令人印象深刻:橘皮很硬,令人深感挫败,她用尽双手气力,仿佛撬开盔甲,掰开石墙。
当然,橘子里住着橙色魔鬼,扔给她一枚褐色卵石,这颗卵石就一直牢牢握在主人公珍妮特的手中。
《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由两道扶摇而上的螺旋体扭结而成,一道是圣经故事烂熟于心的珍妮特讲的故事与故事中的故事,一个是拥有错误的激情的珍妮特的成长史,个人史暗合摩西五经,狂热,背叛,出逃,成长。
纹满故事的螺旋体与叙事的螺旋体最终在一棵橘子树上交叉相遇:“所有真正的追寻都在这座花园里终结。
吃下这果实,就意味着离开花园,因为果实讲述了别的事情,别的渴望。”并在末尾处母亲那句“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这种如废话一般的真理中双双获释。
在珍妮特看来,历史应该是张结绳大吊床,任由翻筋斗的荡秋千的人尽情游戏。
她在故事上打结,结上生结,如同猫咪玩线团,末了并不解开。
在她那些翻着筋斗荡着秋千的故事里,有橡皮筋搭成的皇宫,四面体国王在其中观看侏儒们同时上演的悲喜剧,螺旋楼梯通往无法定夺者的“错失良机城”,选择墙的人,困在错失良机城,矮胖子坐在墙上,决定把一道墙给身体,留一个魔圈给灵魂。
《橘子》浑身文满故事,看似随意的,蜻蜓点水般的故事,却不肯好好叙说一段完整的结实的历史。
她的叙述密度与步速正如她的小说排版,充满空隙与裂缝,只少量倾泻微光。
她所用以推进叙述的,不是情节,不是情绪,而是“故事中的故事中的故事中的故事”。
与后现代作家相同的是,对珍妮特,说故事是小说家不得不做却必须不好好做的事,不过,对这位熟稔圣经与传奇故事且命运本身就写满传奇故事的女作家来说,故事是信手拈来的易事,叙事伎俩也绝非必须,重要的是语言,是陌生的,奇特的,真正的写作者的“母语”,正是这种“母语”吸引着艳羡的阅读者、陌生人,成为故事的真正推进机制。
十九岁时,珍妮特爱上了一个女孩儿,为此她必须离开她所拥有的一切:家庭,信仰,学业,安全,正常。
她离家出走,去殡仪馆和精神病院打工。
这段惨痛经历就是她在《橘子》这本处女作中所要讲述的历史,这段历史生出了所有看似毫不相干的故事,也生出了日后她所有的故事,所有的书。
倘若你要在其中孜孜寻找惨痛的同性爱的折磨煎熬,癫狂激情,恐怕要失望,因为珍妮特虽然爱拿性别身份说事儿,但在这个故事里,你将发现,与爱上宁芙的大叔相比,爱上一个女孩儿的珍妮特的焦虑程度和罪恶指数并不比一个暗恋隔壁班小男生的怀春少女高多少。
在故事里,主人公珍妮特的.罪名是可爱的:“无法认清自己的性别局限”。
在小说家珍妮特的世界里,一切界限都模糊了。
性别,时间,空间,物质,思想,人间,宇宙。
在那个天堂里充斥着航天员,橘子里住着橙色魔鬼的世界里,错误的爱情从来不能让她怀疑自己,任何障碍都无法摧毁她。
难忘的是《橘子》结尾处,节制的珍妮特终于得以一抒胸臆:“我渴望有人至死都暴烈地爱我,我渴望有人毁灭我,也被我毁灭……我可以放弃我所拥有的一切,但绝不会为了一个男人,因为他们只想当毁灭者,却从不愿被毁灭。”
当我们目睹这个寻求毁灭的女人站在山顶,想象着一场动人心魄的布道,想象着她走到初恋爱人的面前,剥光衣服,问她是否还记得“这个身体”,才会想起,原来珍妮特的橘子一直在流血,每一滴血她都不怜惜,也绝不会忘记。
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读后感【2】
故事发生于英伦乡间一个传统保守的小镇。
“我”成长在一个五旬节教派信徒之家。
五旬节教派是20世纪初兴起的基督新教运动,认为救恩的关键在于相信耶稣是唯一的救赎主,并相信《圣经》在信仰问题上具有最高的权威。
母亲整日沉迷于教会事务,传福音、治伤患、唱圣歌。
在她眼中,教会是她唯一的所属,可以抛弃家庭“忙教会的事”,就像她总是对“我”说:橘子是“唯一的水果”。
让人惊疑的是,她曾经也是一个“又任性又要强”的人,年轻时在巴黎找到一份教职,“小日子过得干净又体面”,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邂逅皮埃尔,晕头晕脑地坠入爱河。
结果在就诊时,医生的一句话葬送了这段爱情:“你是可能恋爱了,但你也得了胃溃疡。”(P120)
作为父母的养女,“我”从小被灌输宗教知识,寄望成为传教士。
但也因此在学校里和别的小孩格格不入,俨然异类,因与人老是谈地狱、绣布上用怪异经文而被老师警告、同学疏离。
这种压制人性、远离童心的家庭教育势必难以长久。
长大后,随着青春期的到来,终于在性取向上做出迥于常人、更不合教规的选择。
与艾尔西、梅兰妮、裘波丽、凯蒂等女性朋友的相处,“如此亲密却又如此惹人心烦意乱。”(P142)某种程度上,可以认为,当精神被上帝主导,身体已成为唯一可以自己做主的事。
反过来说,当身体实现独立,精神上的控制也便开始松动。
“我爱你,几乎和爱上帝一样多。”(P142)青春,让“我”知道除了敬仰上帝,还有其他可爱之人。
母亲自然难以容忍这种玷污门庭的出格行为,为此找来牧师驱魔。
直至最后,一意孤行的“我”终被赶出家门,孤身而活。
梅兰妮也被送到外地,几年后与一个军人结婚。
小说除了展现这样一对矛盾,还揭示了那些宗教信徒的虚伪矫饰。
小说很少提到父亲,由此大约可知父母关系不睦。
事实上,信仰不过是母亲欲求不得的爱情的转移。
“她的皈依归功于魅力十足的牧师,她的布道基于个人魅力的施展,她在教堂里的领导地位满足了虚荣心。”(译后记P248)她鄙视穷人,憎恶邻居,“只有他们才会把马西波的处理商品目录里的每一样东西买回家”(P7)。
服务孤寡人士的莫克贝旅店发生贪腐事件,罪魁祸首即是伯恩牧师,为渔民筹集的大部分善款被用作偿还他的赌债。
会费资金和赢利被挪用作偿付其已分居疏远的太太的生活费,真正和他同居的则是他的情人。
由母亲帮助审计账目的迷途人协会因此被迫解散。
那些所谓“上帝的仆人们”,“背叛是他们与生俱来的天性”(P234)。
书中有这样一个情节,福音营的最后一天,罗斯维尔夫人在海滩上即将沉溺,其中一人下水施救,这时,“牧师也不是等闲之人,立刻指挥大家开始祈祷,怀特夫人挑头领唱《我们有主为锚》”(P163),被救上来的罗斯维尔夫人却哭诉着“我以为这次肯定能见到上帝的荣光了呢”。
我看着总感觉很有讽刺的意味。
整部小说笼罩着浓郁的宗教氛围和象征意义,在人物成长、情节推进的过程中,伴随着童话与魔幻想象。
书中,当橘色魔鬼出现时,它告诉“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魔鬼,得到什么样的魔鬼,取决于你灵光的颜色。
我们是为了保你身心完整而来的。”(P148)“我”对此质疑:“可是在《圣经》里,你们总是被赶跑的。”橘色魔鬼轻描淡写地回答了一句“尽信书不如无书”。
我的理解是,有上帝,就会有魔鬼,上帝是神性,魔鬼却往往显得更通人性。
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读后感【3】
作者简介:珍妮特.温特森,1959年,生于英格兰的曼彻斯特。
自小由坚信宗教的夫妇收养。
当时家中有六本书,其中《亚瑟王之死》激发了温特森对书本和写作的渴望。
1985年,处女作《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出版,荣获惠特布莱德首作奖。
2006年,温特森以其杰出的文学成就被授予英帝国勋章。
这部小说里的故事就像是一杯酒,每一次的诉说,都是倒出了杯中的一点,之后又填满,到了最后,依然是满满的一杯。
如果倒出之后加入的是清水,那么到了最后,就是寡淡无味,你需要的,是浓烈的酒,还是清水一杯。
这是你的选择,而作者给我们的,是那样炽热又无法言语的情感,都隐藏这文字之下,需要你去发掘和领悟。
我们可以把小说看成是温特森的自我拯救。
她以文字为刀,剥开厚厚的橘子皮,切割记忆,如置身事外一样冷冷地旁观自己的成长,从何处来,又往何处去。
此时,怪异的童年于她,仿佛已是他者的风景,看风景的人在似是而非的风景中寻找过往的影子,而宽恕也正如散落一桌的橘子皮,渐渐聚合,成为一种可能。
这是书中的一节:
有一天,一位可爱的女子带给国王一个由侏儒操控的旋转舞台。
侏儒们会表演所有悲剧,还有很多喜剧。
他们同时表演悲剧和喜剧,幸运的是,四面体国王有很多张脸孔,要不然他准会死于心力交瘁。
他们同时表演悲剧和喜剧,而国王呢,绕着戏院踱步走着,能同时观赏悲剧和喜剧,只在他愿意。
他走了一圈又一圈,终于明白了无价真理:悲喜交错,没有终点。
看了这本书,在书中寻找自己的影子,不由自主的,在书中了解到自己不同的一面,人们不喜欢把真实和不真实区分对待,是因为人们不愿意相信那些不真实的事情。
就像是人们宁愿相信眼睛看到的,也不愿意遵从自己的内心,更不想通过自己的内心来看待这个世界。
每个人的渴望当中--都有我们无法知晓的答案和未知的结局,不管它的未来将如何扩大或者是缩小,也不用去探寻它究竟是多么伟大或者是卑微,只要想着做自己,做好自己,只要能够明白无愧于自己的内心,面对他人,和善又谦虚,面对自己,自省又清冷。
相信自己,善待别人,这个世界会更美好。
桔子不是唯一的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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