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玛利亚女孩》观后感
《萨玛利亚女孩》观后感,金基得风格全面内敛的第一部作品,下面是小编分享的《萨玛利亚女孩》观后感,欢迎阅读!
《萨玛利亚女孩》观后感【1】
撒玛利亚女孩》,这部片子有着另一个中文译名,便是《援交天使》。
记得两年前看过金基德的另一部片子,《时间》。
那时,对于他对镜头的运用,对于他诡异而震撼人心的叙事,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惊叹。
《撒玛利亚女孩》是《时间》之前的一部片子。
金基德依然用他独特的讽刺的视角展现了一些我们习以为常的东西。
自认肤浅,不过还是尝试着在这里解读一二吧。
一、洛丽塔情结
按剧情来推测,倚隽(Yeo-jin)和洁蓉(Jae-young)顶多只是高一的学生。
然而跟她们发生性交易的人却不乏比她们父辈还要年长的大叔。
不止是男人,恐怕人类都是视觉的动物。
年轻的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像初放的花蕾,青春活力而又略带稚气的容貌,新鲜的身体,天真而又非不谙世事的头脑。
有一个客人跟倚隽说,跟她们两个在一起,感觉自己都年轻了十岁。
甚至,在倚隽跟父亲勇基的对手戏中,也能隐约看出类似情人的气场。
他用音乐唤倚隽起床。
他在车上给倚隽讲冷僻的欧洲故事。
他在发现倚隽的援交活动后,回到家,久久地注视着倚隽熟睡的身体。
片中没有明示,但私以为这种暗示已经够明显。
洛丽塔情结究竟源自何处,本人并没有研究。
但是在这里,金基德要表现的无疑只是人类对美好、年轻、活力的向往。
不过人类终究是理性的动物,如果完全被欲望掌控,那伦理就荡然无存。
父亲勇基便象征着性的压抑者--一个丧妻的扫黄警探。
而在影片中,对性的压抑部分导致了他的暴力--他对于那些“客人”的阻挠以致施暴行为,实际上是对性的享有者的报复。
如何看待性,又如何看待不同于主流的,或者在某些人看来,畸形的性,这大概便是这些背后的隐含话题吧。
二、纯洁的性
洁蓉是第一部分“vasumitra”的主要形象。
两个女孩为了筹集去欧洲旅行的路费而援交,倚隽只负责联络,而洁蓉出卖自己的身体。
传说印度有个妓女叫Vasumitra(婆须蜜多),每个和她睡过觉的人都成了虔诚的佛教徒,因为Vasumitra能让人销魂之至,触发他们内心里的爱,从而拯救他们肮脏、贪婪的灵魂,Vasumitra也因此成为了菩萨。
相传,Vasumitra是世友菩萨的妓女相,在佛教的经文里常常被提到。
在这个时候,倚隽每次提到客人,都会用“那些猪”来指代。
每次援交完毕,两个女孩在浴室清洗身体,倚隽拧起眉头,狠狠地为洁蓉擦洗。
对嫖客,她也是极尽嫌恶的态度。
洁蓉却截然不同。
她跟客人交流,询问每个客人的职业,以使自己跟客人能够“共享一些东西”。
在倚隽看来,洁蓉甚至是喜欢性的。
她说,如果只是sex的话,就太没意思了。
倚隽用力为洁蓉搓背,洁蓉只是笑着转过头,轻轻地道,“我不脏”。
洁蓉淡然,倚隽对“性”是极度排斥的。
然而在洁蓉死后,倚隽却选择了这样一种方式来还回援交赚来的钱。
直到倚隽还债的部分,金基德才带我们直面“援交”的过程。
嫖客在这里都只是普通人,他们需要倾听,需要安慰--正如洁蓉所言,男人在sex的时候都只是孩子。
而倚隽也开始尽力在自己身上还原当时的洁蓉,她用几乎与洁蓉一样的微笑,来迎接一个又一个男人。
至此,男人们从两个援交女孩身上得到了救赎。
三、嗜血的爱
倚隽的父亲勇基,很难说清楚这是怎样的父亲。
他看似关心女儿,在妻子去世之后操持家中的一切。
他为女儿做饭,用音乐唤女儿晨起,然而我相信这是一位典型的东方式的父亲,跟女儿缺乏沟通。
他不知道女儿的想法,不知道女儿想要什么,也不知道女儿在做什么。
这大概是所谓的“养儿不教”吧。
然而毋庸置疑的是他对女儿的爱。
或者说,他对那些“客人”有多凶残,就代表着他对女儿有多爱。
在倚隽的援交行为被勇基知道之后,父女依然缺乏沟通。
勇基保护女儿的唯一办法,便是阻碍“客人”们,千方百计使他们远离女儿,哪怕是杀了他们。
在倚隽的梦境中,勇基甚至杀了她自己--这恐怕展现了勇基的真实想法。
沟通是如此的重要--无言的爱一般都是深沉的,或者说沉重的。
如此沉重,以至于一定要找到一个宣泄口,而宣泄的方式在这里就成了暴力。
这个暴力有可能指向所爱的人的“敌人”,有可能指向所爱的人的梦想(对于倚隽来说,替洁蓉“还债”其实已经成了生活的目标),有可能干脆直指向所爱的人。
但我们无法否认,这真的是爱。
电影的配乐一直柔和而宁静。
这是金基德,他展现出一些让人不以为然的极端,却用来表现人性的美。
影片最后,父女二人回到乡下,回归本真。
父亲离开倚隽从容自首,而倚隽则离开父亲的指引,跌跌撞撞地开始了自己的旅途。
看来对于这种分层次有条理的分析方式,本人还是不擅长。
故作深沉地说了上面这一堆,再来点肤浅的吧,这才是我的本质。
《萨玛利亚女孩》观后感【2】
在金基德老师的《撒玛利亚女孩》这部电影里两个女孩,她们共同拥有一个纯洁的梦想,攒钱去欧洲,但她们却用了在道德上看起来肮脏的方式,出卖肉体赚钱来汲取路费。
洁蓉负责出卖肉体,自称是印度教中的性神维苏米塔,她将拯救这些和她有过交易的灵魂。
认为这些性在她的身上会变得干净了。
倚隽,策划联系嫖客,收钱.她从心里厌恶这件事情,觉得它无比肮脏.每次洁蓉做完,她都会替洁蓉洗澡,洗去她身上的污垢.洁蓉一直那么爱笑,天真地说,我不脏,这让人想到后面的结局便增加了不少的悲凉。
一次在“交易”的时候警察来了,洁蓉微笑着,她在窗口回头看着警察,再看看倚隽,然后纵身跳下.也许,她并不畏惧警察,只是觉得自己并不是在做一件多坏的事情,她可以为自己所做的事情献身。
倚隽格外倔强,甚至冷漠暴躁。
她是那么明显的爱着洁蓉,怜惜和爱意让她甘愿充当拉客和望风的角色,可是占有欲和妒嫉也让她恶狠狠瞪视那些“下流坯子”, 倚隽会怒火万丈的阻止洁蓉和男人有除了“生意”之外的联系--特别是“精神交流”:她很明白肉体和精神联系的重合会让一个男人在女人心里变得“特殊”。
但她还是没能彻底拥有洁蓉,即使她曾经温柔地保证,甚至还有一个在水气氤氲的浴室湿漉漉的亲吻,弥留之际,她想着另外一个人,是那个浑蛋,还自称音乐家的男人。
倚隽为了让好朋友可以在临终前见到自己莫名爱上的一个客人,委曲求全放弃了自己的童贞…… 有什么好笑的,洁蓉?别笑了。
我在哭,把灵魂捏化了变成眼泪狠狠流出来,你为什么还在笑?
(顺便提到有个细节金基德曾用心处理过,儿童乐园里,两个女孩在一起啃猪脚,不小心猪脚掉落在地上,画面定格在对猪脚的特写。
这个细节仿佛是对之后洁蓉死亡做的暗示--生命的消陨也不过就是一瞬!)
一个逝去,一个活着,谁能说?--活着的那个人一定就是幸福的?剩下倚隽,她们俩只有一个人了,旅行也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有时候想,少女的梦想怎么就可以这样想当然地奋不顾身,天真朦胧的双眼甚至还看不清险要之处的怪物就已经被怪物吞噬……)
倚隽想烧掉记录本和用肉体换来的钱,火燃烧起来一刹那,她打开水龙头浇灭火焰,并决定开始新的救赎,按记录一个个重新找回那些嫖客,完事之后,微笑着把钱还回去。
还钱的片断让我觉得有些讥讽,好似身份变位,倚隽是“嫖客”,而那些臭男人是在卖身。
记得有个倚隽离开时让嫖客打电话给女儿的片断,“嫖客父亲”听到电话那头女儿很安全显得那么欣慰,与别人的女儿做了如此不堪的勾当后才想起自己也是一个父亲!金基德仿佛在给所有男人上一堂道德课,收获深浅,看男人们的各自修为了!
每当完成一次“退还”,倚隽就在笔记本上狠狠地用圆珠笔划去一个姓名。
她相信只有这样才能洗刷干净死去好友的灵魂,是救赎她,也是救赎自己。
有时候,我们总是希望一切都能回到原点,可是当我们做了很多的努力才发现是越走越远。
女孩有个宠爱她的爸爸,爱到极致。
每天把她丢了一地的内衣整理干净,每个早晨把耳机放在她耳朵上,用音乐叫她起床。
爸爸发现了真相之后,新一轮的救赎开始了。
于是他一次次跟踪女儿并及时在暗中破坏她和嫖客的交易,他不敢被女儿发现,更不敢去面对女儿。
金基德这样处理是很厉害的,因为父亲在一次次阻止和报复的过程中,会距离残忍的现场越来越近,他的心理也必然会越来越濒临失控,这时偏巧出现了一次他的车在跟踪过程中被意外阻挡的情况,于是他突然暴怒地从那个车里试图拽出司机,莫名其妙的司机用力反抗,父亲接而殴打那个司机的情节就变得越发合理了。
这个意外还造成另一个不可挽回的结局--就是他终于有一次没能及时阻止女儿和别人发生关系,这也就导致了他后来崩溃般地杀人--男人施暴的力度,从来都是和他所能承受的痛苦成正比的。
父亲在山间,父亲鼓励女儿学开车,女儿很兴奋,开的还不错,这时警察赶到,带走了父亲,女儿看到就开车追,这个踉踉跄跄的追赶动作实在是绝望啊,令人心碎。
我们可以认为,这辆汽车就是暗示着女儿还无法驾驭的一种未来的.生活,而渐渐远去的父亲,就是一种无法挽回的过往。
这个结局是非常深刻的,远远比两个人因为绝望而死要坚硬的多,决定承担这一切罪恶。
他带女儿去拜祭死去的妈妈,带女儿去旅行,教会女儿开车,教会女儿新生活。
金基德的片子总是在极其安静的外表下给人疼痛的一刀,刺到你的心里,他的每一个故事在美丽的画面下活生生的,赤裸裸的暴露出人性的残忍和决绝,近似默片的叙事方式,他总是在给我们讲述救赎。
我反对有些评论对金基德电影使用“伤感”这个词,“伤感”对金基德的电影与其说是奢侈,不如说是浅薄,金基德的电影是痛,是砸碎骨头连着筋的那种痛。
金基德电影里有很多极端残酷的东西,在这个片子里,比如那个音乐人夺得女孩肉体的卑鄙方式,比如女孩父亲闯进嫖客三代同堂的家里对对方的羞辱,比如女孩最后被父亲杀死的梦(这其实是金基德为我们提供的另一个结局,一个符合他以往暴力美学追求的结局),都是极端反常态的人类行为,是对真善美进行无情的撕裂的野蛮动作--这部电影的色情场面其实非常有限,但却定级为“18岁以上观看”不是没有道理的。
影片的结果无非是最精彩的(个人这样认为),有两个结尾,其一:父亲掐死了女儿,给她带上耳机,亲手埋葬在河边,缓缓顺出一根电线,连接上陆地上的播放器。
这个比较残忍,幸亏只是女孩的梦。
其二:在山间,父亲鼓励女儿学开车,女儿很兴奋,开的还不错,这时警察赶到,带走了父亲,女儿看到就笨拙地开车追,这个踉踉跄跄的追赶动作实在是令人心碎。
这辆汽车仿佛暗示着女儿还无法驾驭的一种未来的生活,而渐渐远去的父亲,就是一种无法挽回的过往。
这个结局是非常深刻的,远远比两个人因为绝望而死要坚硬的多。
这个结尾比较合乎情理。
而且也象征着希望。
《萨玛利亚女孩》观后感【3】
我很少看韩国的电影,因为金基德,因为喜欢这个鬼才,看到了这个充满唯美却也悲伤极致的故事---《撒玛利亚女孩》。
看了以后发现是《弓》的女主角主演的,依旧那么美丽,笑起来像天使。
仿佛还是那个在船上生活10几年的小女孩,不懂尘世的丑陋,在第一次卖淫之前笑着说,古印度圣妓帕索米哒,生性善良而好佛,或许是受其母性爱的感化,只要跟她睡过觉的男子后来都成了佛教徒。
她称自己帕索米哒。
女性在金基德电影中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她们往往是剧情的关键,矛盾的核心。
一如这两个天真的少女,倚隽和洁蓉。
两人为攒够去欧洲旅行的飞机票钱相约去卖淫,倚隽负责和嫖客联系并望风,洁蓉则负责和嫖客交易肉体。
一次,在警察抓嫖过程中洁蓉跳楼自杀,目睹惨状的倚隽受到很大刺激,竟想起了好朋友跟她说过那个救赎众生的印度妓女---婆须蜜多,决定和那些与朋友交易过的男人发生关系,并把钱换给他们,帮死去的洁蓉获得救赎。
没想到却被她的父亲无意间发现,父亲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于是跟踪女儿、殴打嫖客,最后竟至完全失控,杀死了其中一个嫖客,从而走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一个美丽的女孩陨落了,另一个女孩决定和那些与朋友交易过的男人发生关系,并把钱换给他们,想救赎朋友,这是一种自残的救赎;在父亲发现自己的女儿参与卖淫的时候,理应用正确的方式阻止更大悲剧的发生,却也用极端的方法殴打,羞辱,以至最后杀死一名嫖客,他以为他在救赎女儿,却在毁灭着自己。
看过这部影片的人们不知道有没有注意到在影片的结尾金基德其实很巧妙的设计了两个不同的结局,一个结局是倚隽是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的父亲杀死了自己,然后父亲给她带上耳机让她听她喜欢听的歌,父亲救赎了女儿的灵魂,这个结局还不如说是金基德自己的梦境结局,因为在金基德的影片中仿佛只有死亡才能消除一个人罪恶;另一个结局就是父亲在山路上教女儿学开车,在女儿学会开车时,父亲已经自首被警察局带走,这个结局是我喜欢的,父亲在给了女儿一个人生的导航后,终于走出了这个极端的“救赎”,最后他救赎了自己,也救赎了撒玛利亚。
已是第三遍了,一遍一遍又一遍,金基德始终没有令我厌倦。
友情、父爱、性 爱、救赎,以及更多我依然无法解读的情愫。
始终的温情含蓄,没有《漂流欲 室》里的赤裸与残忍或者说是大众观念中的变态,《撒玛利亚女孩》更像金基德的代表作《雏 妓》,金基德在影片中用了很多的长镜头,还有大全景,包括洁蓉卖淫被警察抓住跳楼,还有那个被倚隽父亲羞辱到跳楼的地面的鲜血,还有倚隽学开车到车最后陷在山路里开不出来,都给人一种眩晕的感觉,仿佛能预料到下一个镜头一定是悲剧一样。
金基德在自己的电影总能提到性的字眼,却很少和爱相连,他总能把人们拉到一个深刻沉痛的境界,总是靠一种极端,唤醒人性。
我以前还以为金基德是个“洁癖”的导演,在他影片中,凡是有过罪恶的人,最后必须只有死才能换得灵魂的洗牌。
但在这部《撒玛利亚女孩》中,让我看到了金基德的包容与谅解,父亲的自首,女孩学会了开车,也学会在接下来的路怎么走,这是一种在“暴力美学”电影导演心中的“童话”。
撒玛利亚到底是什么?
自我救赎?
救赎他人?
被他人救赎?
或许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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